“阿睿...”目光紧缩着锋利的匕首,落在自己幽秘的曲卷毛发上,她害怕的想并起大敞着的两腿,腿心误撞到刀尖,突然刺痛令她卸了力,瞬间一个殷红的血珠沁出来,江睿怔愣了一秒,又当没看见继续一寸一寸的刮着。
堂冷曼没能看到,她只感觉针扎似的刺痛,只是委屈的咬着唇,如果是以前,江睿一定会好声好气的抱着她安抚,不是现在冷漠的视若无睹。
刀锋刮过前面易刮的毛发,刀尖朝下一点点剔除鼓囊囊的外阴和阴唇上的毛发,漂亮粉嫩的花穴没了毛发的遮挡,瑟瑟颤抖着警惕一切危险的外来物。
匕首离开自己的下体,她紧紧拉着锁链的手终于松开,小心翼翼的出声,“阿睿,对不起,还没来得及对你说声生辰快乐。”
江睿转身放匕首,闻言,眼皮很快眨动了下,继续拿起酒壶,“生辰早过了。”
一句话将堂冷曼回噎住,她落寞的软了身躯,现在的江睿如同一只立起浑身刺的刺猬,不肯听她的一句话。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试图平复他的怒火。
这个酒壶她认得,只是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眼前了,上一次出现还是在得知江睿要娶邵含南时她闹脾气不肯跟他做,江睿惩罚她才用的,现在又派上了用场。
“里面是不是已经让那个书生射满了呢,在船里待那么久,真令人恶心。”他伸出手指,在她的小腹一按一按的,嫌恶的收回手,如绢的酒水倒在她的小腹上。
“你怎么能说话这么难听?”堂冷曼震惊的看向面容冷峻的男人,她容忍顺从是为了希望听她解释,而不是空口胡说。剧烈的扭动着身躯,小腹上的酒水因她的动作流的满床都是。
江睿冷笑,一把用力压制她的腰胯,另一只手将酒壶的壶嘴挤进光秃秃的花穴里,没做任何润滑扩张,冰凉细长的壶嘴激的小穴咬紧,只进去了一半就怎么也抵不进去。
“疼,”壶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