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皱着,痛到眼睛无法挣开,手臂在桌上挥舞着,扫落了桌案上的笔墨书信,最后不堪剧痛,昏了过去,良久,日落西山,他才悠悠转醒。
“傅水!!”距离虞城几百里处的客栈客房里,阿喜慌恐的扑进赶来的傅水怀里,傅水看了眼房里,没有什么变化,只有那个装着母蛊的坛子打开了,他安抚的亲了亲怀里的女人。
“怎么了?”
“有个母蛊死了,怎么办怎么办?”
“是哪个死了?”
“一条带着紫色条纹的。”
傅水眯眼想了想,应该是能够让人丧失部分记忆的,只要母蛊存活,那么被下了子蛊的人就会丧失指定的记忆,这种蛊不会在宿主身上扎根繁殖,只要母蛊不死,那子蛊就能一直再宿主脑子里影响着当时被催眠的记忆。但是现在意外发生了。
“没事,是国师的蛊有问题,死了就死了。”
阿喜再傅水怀里哆嗦,“我怕”
“不会的,没人知道我们在这。”除了圣上。
傅水耐心的哄着她,女人才冷静下来,双手悄悄钻进傅水腰间,无声无息的解开腰扣,从衣摆下钻进去游走在每一寸的皮肤上。
“阿喜现在是白天。”
阿喜一张明媚娇艳的脸蛋撇嘴凶他,“白天又不是没做过,我想要唔~”傅水没废话,倾身堵上了她的嘴。
“父亲。”江嘉容刚刚巡查完回来,身上还穿着朝服,听闻沉重略带沙哑的喊他,他侧目,看到脸色在余晖的映衬下疲惫的江睿,江嘉容左右逡巡一番,下人都被清空,“恢复记忆了?”
“是,父亲。”
“瞧你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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