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两年就是,如今也是,死活不论,刻意留给江芸筹谋的时间,故意给江芸留把柄,为什么不是当日就带去,而是搁置了这么些天,谁也不傻,江芸也知晓自己被推着不得不拿出她留着的江嘉容的罪物,自然早就想好自己回去恐无生还,当然会拉个垫背的。
堂冷曼走了,她不能背叛江嘉容,她必须要以身犯险。
“曼曼说的什么意思?她要跟江芸同归于尽?你不仅要江芸死,还要曼曼死!?”邵含南虽听的云里雾里的,但通过堂冷曼决绝的眼神她隐隐猜到了,她等堂冷曼彻底远离书房才变了脸色,多年的礼仪融入了骨子里,无论如何都不可在争论中展露过多情绪。
“南南,”江嘉容安抚她僵直的背脊,“她会没事的,我已经安排人去了。”
“我不是听这个!”她打开他的手,认真的盯着他眉眼下的所有情绪,微微眯眼,“从江睿对我们失忆开始,你就没打算让我们摆明身份,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隐瞒关于江芸的所有事?”
“南南别闹,这是我跟江芸的一些恩怨,堂冷曼她,”语气冷了几分,“她会没事的。她会安全回来的。”
看样子是不打算告诉她了,手搭在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上,她也不能拿孩子冒险,与江嘉容僵持了大概半分,她软了态度,轻笑,“好,我相信你。”只是笑意还不如屋外的阳光明媚温暖,掺杂了凌冽的冷风。
落日刚触上山头,堂冷曼带着江芸出了江府,二人在马车车厢里一人闭眼假寐,一人则垂眸出神,外面是“哒哒哒”的马蹄声。
“呵。”江芸冷笑,“看来你是真的不了解江嘉容啊。”
堂冷曼懒懒抬眼,江芸依旧在闭目养神,她勾唇轻笑,“了不了解不都一样,一样是为了荣华富贵,拼命活下去,曾经的你也是,现在的我也是。”
“你说得对,曾经我还没来得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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