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她的手掌心里滚动,喉咙里发出沉闷的深呼。
他也许会在心里想。当初她故意“嫌弃”他的尾巴,现在又来怀念赞美那条已经失去的银色鱼尾,这个女人,究竟什么时候说的是真话,什么时候又是假话呢?她随意想着。
高挺的鼻梁在另一侧的脸上投下阴影,她俯撑在他身上,前后慢慢移动着。
已经硬得胀痛的性器被湿软的穴肉含纳挤压,快感如电流从背脊蔓延至全身。他感觉自己又体会到曾经被冲到岸上时,长时间搁浅带来的那种口渴干涩。
手腕被紧紧地缚住,像是戴上了一副无法挣脱的枷锁。枷锁的另一端在她的手里,只有她才有钥匙。
眼前一黑,眼睛被一双微凉的手覆上。冷,这个念头让他不由得一怔,仿佛现在才突然发现似的。
他能感觉到她手指的微冷,他有了人类的体温,他是……人类了。
“还记得我们当时在海底的时候吗?我用海草蒙住你的眼睛,在那个黑漆漆的洞穴里,”她说。
夏洛特听到他的喘息声,瞥见他眼角溢出的生理性的泪水,还有那红透的耳朵,盯着他半响,突然想摸摸他微张的嘴唇。
“艾比,和金斯利结婚吧。”
塞利尼开口道,那张嘴唇说出她不喜欢听的话。
她闻言僵了一瞬。
扔下手中的绳子,忽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