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身而过时带来一阵酒气。一点眼神都没有分给坐在窗前的人,自顾自地一手撑着窗台跳坐上去。
晚宴时华丽端庄的发髻与帽子被拆散下来,那一头蓬勃的卷发得到了自由披散的间隙,宽大的裙摆堆迭在一起,像是一捧放在窗台的盛放花束。
她仰头往喉咙里灌了几口酒,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的水渍。随意地将脚上的鞋子踢掉,光脚坐在窗台上。她的动作像是一个无拘无束的市井少女。
“弹啊,怎么停下了。”
余光扫了他一眼,“你弹你的,不用管我。”
塞利尼抬头看她,她还是穿着刚才那一身红色的礼服裙子,比起刚才的优雅迷人,现在更加自在肆意。
手下微微停顿,随后指尖便流畅地泻出悦耳琴音。有了听众,那把寂寞的琉特琴也变得温柔舒缓起来。
那是一首科利亚的情歌民谣,讲的无非是青年小伙儿和心爱的姑娘的故事,如果诺拉在这儿,她一定会绘声绘色地演唱出那些大胆露骨的歌词。
“刚才来了,为了么又离开?”
她突然出声打断他的琴声。
塞利尼的指尖滞住。
“你不想见到我,见到我你会不高兴。”
夏洛特勾起一个讽笑,这些话他倒是记得牢。
“好久不见,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你不敢进来,走到我和诺拉的面前来,你是在害怕什么?”
“你当我这儿是什么随便来去的地方吗?莫名其妙地找过来,又躲躲闪闪地,胆怯地想要逃走。这还是那条当初把我囚困在那座岛上的凶恶人鱼吗?不会尾巴没有了,胆子也变小了吧?”说到这儿,她的话里带了些嘲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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