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阴郁笑了笑,像是个失心疯的疯子,朝着天空大笑。
是谁?那是你啊,钟向祎。
你认识吗?你要是不认识你自己就有鬼了。
需要你帮我吗?需要,我需要你喜欢上我。
三个问题默默在心底回答了一遍,纸帆船就这样被撕得乱七八糟零零碎碎的,他止住了苦涩的笑意,仰头望着天空。
季林景起身双手插兜,整理了自己忧伤的表情,问:“纸帆船对你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没了驱散热意的饮料,他把袖子挽到了手肘处,这大概就是典型的心烦意乱吧。
一根树叶垂直落到钟向祎的头顶上,钟向祎取下吹了一口气,“没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就特别紧张的时候能缓解紧张。”
为什么紧张?紧张的理由又是什么?
这两个问题想来是没有问下去的必要了,因为钟向祎似乎真的不喜欢他,不然为什么对他没什么反应呢。
人的一身多多少少都有些遗憾,可能钟向祎会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上课的钟声不合时宜响起,季林景抓住了虚渺的空气,眸底含笑转过头,伸出一只手,也不知道为何莫名其妙说了句:“向祎,纸帆船能游多远,全看夏天的风有多大。”
游的越远,就再和他没有任何的瓜葛。
那年盛夏实属意难平,再后来他听到有关于钟向祎喜欢他的传闻,他有一瞬间是觉得兴奋且高兴的,但看到钟向祎似乎很排斥这个传闻,他决定慢慢远离钟向祎。
没有结果的暗恋就是学生时期最常见的事情。
草稿纸上曾经写满了钟向祎的名字,如今全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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