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应该能很快放进去的。
钟向祎双腿自觉外张,意外喜欢季林景在床上的dit
talk,难耐道:“嗯……我好痒,需要你的鸡巴……”
操,这样外表小白兔,床上小母狗真的很带感。季林景玩弄着阴蒂,只见蜜液愈来愈多,似乎都快泛滥成灾了。
“小骚逼,水那么多,是不是被很多男人玩过?”不知怎么地,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捎着醋意和妒忌,加快了手速让钟向祎到达阴蒂高潮。
钟向祎咬着下唇拱起了背部,“没、没有……我好痒,你快进来止痒……嗯……”
三根手指都在伺候着充血的阴蒂,季林景还在连续不断给红肿的阴蒂来快感,见到钟向祎眸底的情欲,心底的邪恶的欲望在逐渐扩散。
思念许久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他多希望此刻有一把斧头砍断钟向祎的腿,让钟向祎只能待在他身边。
人的欲望就是肮脏的,要不是念在会犯法,他想他一定会学古人囚禁钟向祎。
他喜欢钟向祎很久了,久到他都快忘了多少年了。要不是这次听到钟向祎会来旅行,否则他绝对是不会和外人共住一个房间的。
但是他不能那么快告诉钟向祎自己的心意,他还有急事需要处理。
季林景双指探入紧致的穴口,意外发现钟向祎的宫口很深,这倒是和他的尺寸很符合,他也能全部进去。
“要是小母狗来取悦我,我在考虑考虑要怎么肏小母狗。”季林景伸出手舔了舔蜜液,翻身躺在了床上,想让钟向祎伺候自己。
以往都是外面的女人伺候自己,而自己只需要把她们肏的舒舒服服就可以了,前戏什么的从来没有过。
钟向祎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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