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机会,要在妈妈面前影射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就和小时候她干了什么坏事一样,总是怕哥哥不经意间和妈妈说漏嘴,叫妈妈抓住苗头,把她揪出来。
即使徐渚从来没有故意在朱佩琳面前说过她什么。
但徐姮现在似乎完全忘记了昨天徐渚曾找她和解的事情,他说了什么事都会让着她。
徐渚看向朝他投来视线的妹妹。
他当然犹记他们之间曾有过眼神的示意与默契。
这不过是简单的试探而已。
那么妹妹是为了什么呢?
徐渚选择了面无表情地移开眼。
然后如她所愿,轻描淡写地带过:
“当时我们在车里,爸爸没认出来,只把小月叫上了车。”
一向爱要面子的朱佩琳一听就开始抱怨徐政升当时怎么不多问一句,邻里邻近都是知根知底的人,这么久才回来一趟,也叫人家看见了,摆什么架子。
话题顺利地从汤昳时转到了去缴费到现在都还没回来的爸爸。
徐姮暗暗庆幸徐渚什么都没说,虽然她也不知道能庆幸什么,她和汤昳时本来也仅仅只是同学。
可能是怕妈妈听到一些没边的事就开始和她念叨要收心要懂得父母为了她已经付出了多少,向她要求考试成绩、年级排名、好大学以及几十年之后的养老和孝顺。
妈妈讨厌烫头发打群架还谈社会男朋友的早熟问题少女,而她也讨厌妈妈总是要把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如一顶帽子一样先扣在她身上,好像是她做了那些不可理喻的事,有了将心比心的现身说法才来一通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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