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其它的钱都归她。
徐姮这才勉强同意了。
那个晚上也像今晚这样。
徐渚没有开灯,他甚至不许徐姮开灯。
父母睡了之后的家里额外安静,浴室里只有一点点昏暗路灯照进来的丝丝亮光。
徐渚拿一只手死死捏住她的掌心,从房间里一直牵她到马桶边;另一只手在摸着黑,磨磨蹭蹭地脱自己的睡裤。
他当时还在说悄悄话,像一只讨厌的蚊子:
“妹妹,妹妹?”
“月月?小月亮……我……”
“我好怕。”
“好疼……”
那个时候的徐姮在站着睡觉,困得不行没理他。
她后来惊醒还是因为听见徐渚在哭。
下意识让徐姮连忙把厕所里的灯打开,这才发现他在尿血,痛得直流泪。
黑黑红红的液体从小小丑丑的、软软塌塌的生殖器前端滴落在马桶里,马上就变淡晕开了。
她当时被徐渚吓得不轻。
只听哥哥哭着说不要告诉妈妈,他不想去医院,好怕去医院。
后来才知道只是手术创口没长好,其实再过几天多喝水多排尿就没事了。
小时候的徐姮可是一直和徐渚在同一战线上,当即就帮他抹眼泪,保证决不告诉朱佩琳,然后给他支招。
首先就是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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