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倚松风调素弦(3)

了不少啊。”

“那是酒精作用。我平常不怎么说话，尤其不怎么发表自己的想法。我大多数时候把它们藏在心里，或者写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比如说，桥洞下面。”

“说到桥洞，我想起一首歌。是……”

“你先别说出来，让我猜猜看。你是想说，是《Sethin

in

the

wa》吗？”

“你是猜的，还是说你会读心术?”

“那不重要。我觉得你应该和我一样，都喜欢科特柯本和他的涅槃乐队。”

“嗯。我最喜欢他们在纽约现场的不插电表演。最后一首《Whee

did

u

sleep

last

niht》，感觉都在预示着科本最后的结局。”

“你喜欢那一首歌吗？科本是翻唱的。对我而言，我不喜欢这首，甚至有些厌恶。”

“为什么？”

“小的时候，我家隔壁住着一个黑人，又老又丑。每次他看到我，都会用猥琐的语调问我，

il，dnt

lie

t

e，tell

e

whee

did

u

sleep

last

niht?”

“等等，为什么你家隔壁会有黑人居住?”林羽问道，“你是在国外长大的?”

“我活到现在没出过国，小时候在羊州住过一段时间。你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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