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扑进了她怀里。
圈住她脖颈,带有红酒气息的唇衔住了冉寻。
睫毛轻垂,迫切地与她湿软相融。
冰冷疏离的人,在今晚冬与春的分界点,融化成柔软温存的模样。
她们于槲寄生下拥吻。
送往迎来,祝祷未来永远交缠际会,不留遗憾。
这之后,冉寻带游纾俞去了德国。
没赶上新年首日,就挑了游纾俞的生日,某个新雪初霁的日子,如她预想中那样,悄悄登记。
没有大张旗鼓的仪式,却写下几十余封信笺,凭邮筒送至华国,让她们的朋友知晓。
走出邮局,路旁恰好是家照相馆,冉寻揽着游纾俞手臂问她:我们要不要拍张照呀?
照相馆的馆长是位高挑的华人女性,可饶是室内也裹着厚重的深色风衣,帽子与口罩不离脸庞。
说话时声线却像温水:两位一起对吗?请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