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简单?冉寻听了对方的撒娇,心尖发软,我现在就给你办一场音乐会。
这一晚,游纾俞在桌边办公多久,空气里就萦绕多久音色明媚的旋律。
游纾俞怕冉寻累,把笔记本合上,走上前,冉寻恰好在此刻回头。
窗外初冬,衬得屋内静谧温暖,她遵从本心,俯身吻向对方的唇。
想让我在其他地方累一累?呼吸揉乱,冉寻身处居高临下的被动位,依旧不紧不慢,一双笑眼。
游纾俞将人抵在键还温热的琴旁,脸颊被屋内热气熏得微红。
谁累还不一定。
三个月的访问学者期间,足够她们在国外做许多事。
十一月末,山尖苍翠覆雪,冉寻乘山脚下的有轨电车,一路到苏黎世大学接冉寻下班。
她们逛了班霍夫大街,提着大包小包,回家时正巧赶上地铁工人罢工,只好靠双脚走回家。
途中,冉寻止不住笑,和游纾俞分享她在德国时遇到的罢工经历。
德铁在路上停了一天一夜,她不得已,借了邻座孩子的滑板车,自食其力滑到城区后,睡了一觉,那趟车才姗姗赶到。
还好我们公寓离得近。冉寻原本牵着她在路上跑,忽然,趁身边没多少人,示意游纾俞到她背上。
纾纾,你累不累,要不要我背你呀?
游纾俞望着已经能看见轮廓的她们的房子,又对上冉寻意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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