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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在这里。脸庞划过一道湿痕,她掩面,声线轻颤。
但冉寻却是天生的演奏家与艺术家,曾在巴黎里昂的湖心音乐会艺惊四座。
借由水纹拨弄旋律,驾轻就熟。
游纾俞被迫接受冉寻带给她的欢愉。
好像窗外下起骤雨,又如同近在耳边,她听见自己不堪的声音融入热浪,又跌进尘泥。
关灯后,窗帘被室外夜风吹得朝内翻涌,像缱绻的波浪。
游纾俞呼吸轻缓,被折腾得疲惫,冉寻从身后搂着她,帮她捏腰,委屈道歉。
主旨大意是,对不起,下次还敢。
说这话时,冉寻在心里暗自记下,下次至少要在床上。
刚才的姿势太累也太折磨人,她能受住,游纾俞可不一定。
谁料,游纾俞却安静转过身,牵住了她手。
澄净月光下,女人面颊的细小绒毛柔软动人,悄声回应:你不用克制,因为,我情愿这样。
她情愿自己落入非理性的粘潮漩涡,也情愿被冉寻欺负。
投映到身体上的不适感,正昭示她们如今已经紧紧缠绕在一起。
冉寻有被冰山女士的直球撩到,凑过去,吻了一下她殷红唇畔。
明天,要不要去看日出?她弯了一下眸子,轻快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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