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等,那你小心,我就先走了。
游纾俞反应了几秒,似乎在思考为什么刚才还温声软语的人突然冷漠起来。
她无措地指尖微勾,很轻地摇了一下头。太仓促了,想不出该说什么,她只好抓住那人的袖口,不行。
墨发垂落,遮挡住视线,她抿着已经斑驳的唇,不知道再说些什么挽留。
那杯酒、橙色炸弹的钱,我还没付给你。扯了一个让人发笑的借口,明天
不用,那不是你请我的吗?冉寻拒绝。
她平时其实很少这样强硬,实在是因为狭小单间里的空气让她喘不过气。
可女人醉后执拗得很,把手顺势滑进冉寻掌心,孩子气地不让她走。
游纾俞轻轻地呼吸着,醉得好像更厉害,你别生气,可以吗?
她仰起头,脖颈透着酡红色,亲在冉寻唇角。连酒醉都在克制,尽管说出来的话已经错位,模模糊糊。
如果,你离开的那天晚上,我去找你,结果会不会不同?
你就不会走了。
游纾俞好像做了一个梦,她每次喝酒都会做梦,纷乱,遗憾,破碎。
她记得自己走进街角一家咖啡厅,戴好耳机,像每天独自通勤那样听手机里录制的琴曲。
渐渐,咖啡厅似乎成了酒吧。有不少人坐到她对面劝她喝酒,她起初不耐,后面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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