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上接受,情感上不配合,该紧张的还是会紧张呀。」终于停住脚步,顾易辰耸下肩膀,无精打采的说:「我还是怕我又会说错话……还是我不要直接来,改用写信的怎样?」
虽然陈晨没亲身经歷过顾易辰做得那些事,但依照对方所描述的过往回忆,以及实际相处过的感想,他还是大约摸索出一个感想,「写信也是可以……但易辰哥你确定那封信不会被王洋哥当成恶作剧信吗?」
顾易辰:「……」很想反驳,但又觉得非常可能。
看出他不自觉流露的心虚,陈晨忍不住劝说:「易辰哥你和王洋哥彼此之间的误会那么深,如果不当面讲清楚,说不一定最后又会被扭曲成别的意思。」
几年下来,关于顾易辰讨厌王洋这件事,已经是许多人的共识。陈晨并不认为单凭书信上的字句,就能让对方相信一个处处针对自己的人,其实心底一片柔软,所有看似不睦的行为都是讨好求顺毛。
「有的时候人就站在我面前,我都能误会对方说的话……又何况是只能任由对方自行理解的文字?」意图打消顾易辰又开始做傻事的念头,陈晨十分认真的说。
顾易辰皱眉,依旧没有放弃希望:「……那我在每一句话前标註语气呢?」
他当然明白,那些书信字句难以全然承载的情意,如果收信人不能悉心体会,即便背后隐含多深多重的真心,都会成为徒劳无功。
满腔情感全成枉然,他当然不甘心。
可他更怕的是,一但他不能控制情绪,又一不小心就办错事,会不会不进反退,把这几年逐渐拉近的距离又拉远了?
不知道他的纠结,陈晨仍旧保持反对意见,「易辰哥,我真的觉得不太适合。」
别人做还好,但他实在不敢保证让顾易辰写出来,一封好好的情书会不会被弄得跟恐吓信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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