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茆霑笑着站起来,他伸出手把皋月拉起来。他替皋月把斗篷披上。皋月的身高不高,茆霑站在后头刚好可以用双手还住他的双肩。东西都弄好之后两人继续这趟遥远的路程。
夜晚降临,皋月下了个结界,茆霑则是生了个火。两人坐在火堆旁取暖。
茆霑问他道:「你这样支撑结界不累吗?要不晚点换我?」
皋月对他笑着说:「不用了,这事情我之前常常做。」
茆霑则是不解的问道:「之前?你是说整完不睡只为了支撑这个结界?」
皋月则答道自己之前在官府上班的时候因为自己是属于法门,那处的官职是要有修为跟法力的人才能去的,自己的修为在那个时候算是高,可无奈自己是菜鸟只能做这种最吃力不讨好的工作。他那个时候常常晚上差点撑不住又怕被上头责备的过完那一晚,休假都只拿来睡觉,久而久之他就习惯了。
茆霑听了心底对那些官员又更加不满了,这种欺负菜鸟的方式不每个人都挺得过来,要不是皋月的法力够他用,整个晚上的结界是谁能做到的。茆霑相信那些高官一定是因为妒忌皋月的修为跟法力,如果说今天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鬼他们也不敢做出这种会让自己陷入更大困境的事情。
茆霑问气愤地问他道:「那你不生气吗?」
皋月看着天空,伸出双手想要抓一些什么似的道:「我父亲说过,做人要认份但不要认命。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如果是错的必定会遭受到报应,毕竟我父亲让我学习,让我去官府工作费进了很大的努力,因为在那边不是说你真的有能力就可以轻易靠近的。」
皋月说的风轻云淡,茆霑却听得出他这之中的苦。
两人依偎在火堆前面皋月问他道:「我那天晚上如果对你做出一些什么还麻烦你请见谅。」
茆霑在他身上在多盖上一件衣服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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