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灵力波动找到他住的地方,即使皋月收敛得很好,对于他的剑来说跟没有收起是一样的意思。这把剑的其中一项特殊之处便是如此,只要他接触过的灵力波动他就会记忆,只要他的主人需要找时,他便会指引出方向。
在接近的时候他听见有皋月以及其他人的声音,只是不怎么愉快便是,他收起剑形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皋月:「我说过这栋房子是我跟我父亲的。」
戴斗笠的人:「可是我当初只跟你父亲谈生意,现在他死了,我说这房子归我馆有何错误?」
皋月并不想与这种愚蠢之徒浪费口舌,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这是他的家,他唯一的家。
皋月:「请您离开,我说过我父亲同您做了交易,可是所有权已经在他身上,我是他儿子,他死后的东西由我来看管。」
那人更加张狂的大吼:「你一个孤儿跟人家谈人么父子关係,你跟你那混吃等死的老爸相同,没一个好东西,长的一副好皮囊就四处做乱。」
皋月想要反驳他,却感受到一股熟悉但是极为压制的灵力出现,茆霑从皋月身后走过来,对那无礼之人说道:「你说他是孤儿怎样,他父亲可是辛辛苦苦拉拔他长大,你有何资格批评他。他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你没有,所以你忌妒了?」
那人羞成怒地说:「你又是谁,可不要你为你的修为比较高就可以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茆霑轻轻搂了皋月的腰,对他说道:「亲爱的你先后退点,让我处理这个死顽固。」
皋月想要推开他,并且反驳,可是看剑他已经拔出剑,却不是那天与他交战的那把。对方看到茆霑抽出剑便下的直接落跑。
茆霑收起剑走想皋月对他说声:「抱歉阿,刚刚只是想要吓吓他。」
皋月:「你我应该两相不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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