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摸我头。”她又向床沿拱了一点。
“那我该摸哪里?背,胸,还是下面?水多,又紧,操过不想给别人了。真销魂——”
“别说了!”她打断道,又很困惑,为什么他在这样的情境下还有心思开玩笑,明明心情不豫,还用平日那种一成不变的语调,说得一本正经。
“你不会又起反应了吧?”
让人倍感羞耻的是,即便非她本愿,事情的确如他所说那样,因为他叁两句话,她又起反应了。
她将脸半埋进枕头里,另一边传来他穿衣起身的窸窣声响。忽然她有了气力,拍着床板起身,不想让他走,但一看着他,想起刚才他冷言冷语地戏弄,又拉不下脸求他。两人隔床相望,他从衣柜里拣了一条睡裙丢给她,然后是内裤,“先吃饭,等下再喂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