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做自己的事。然后又不断深呼吸,告诉自己那都是假的。在别人眼中,那只是比往日更呆一些。
最后一天只有半天课,下午是无聊的社团文艺汇演,她一早就做好打算逃去图书馆,坐在能远望校门的窗边,等有人走了,她也跟着混出去。
而前一天夜里发生的事,让她完全改变了打算。她又抱着侥幸心理向他发短信,问他是不是忙完了,五一有没有别的安排。
正当她长按电源键打算关机,打算闭上眼安然仰躺,猜测他第二天的回复,暗下的屏幕一端突然跳出他的消息,她手忙脚乱地取消关机操作,差点还点错了。
“你有什么事?”像已对她的多事厌烦透顶。
她顿时哭了。眼泪滴滴落在枕上,还有声响。她扯过被子压严眼睛,擤鼻涕和呜咽只敢小心翼翼的。
明知他的态度向来如此,或许真是在询问她五一找他要做什么事。
可她只能说没有,不敢有。反正他不会回应,她一再骚扰,无理取闹,也只会让他越来越反感。但若他纵容她一次就好了。可是在这以后呢?她便就此严于律己,而不是得寸进尺?但恐怕最贪得无厌的地方在于,在愿望还遥遥无期之时,便幻想实现以后的事。
她假装没有收到他的回复,花了大半个夜晚思索她发那条消息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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