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夫人。他会给她买衣服,但绝不愿带她去商场。一同散步的机会,也不像有下次,除非在清明时那段无法行车的小路上。
要是能永远停在此刻就好了,并肩至海枯石烂,忘记花开几度。
“像我和你,这两棵树。”她保持侧仰头看他的姿势,道。
他眼光迷离,叹了口气,“原来你还没死心吗?”语气又变得不好了。
“你在说什么?什么死不死心?”她下意识地狡辩,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再次将自己锁进无言的孤独。
“能……做一次吗?”她嗫嚅道,近于气声。脸从耳根红透,后脑两处血管,突突直跳。
吵嚷的摩托或大卡没有狗血地恰好从背后驶过,他犹是反问:“你说什么?”
“你好过分……”她软趴趴地怨道。
“有些话回去再说吧。”他委婉地承认听到了她的话,她喘不过气地仰头,眼泪已悬在下睑边缘。
她变得容易流泪,像是多愁善感,也仅仅“像是”。那只是不明所以地生理反应,就像在自慰兴奋时,眼泪总是情不自禁地溢出。可她始终很清醒,流泪、心绞、窒息,依旧能像置身事外般,冷静地分析前因后果。
“等一下……还有一件事。”她走到他面前,勾住他的脖子环紧,迎上索吻。途中不慎踩到他的鞋尖,慌忙挪开站定,一番举动因此破绽百出。
但他非但没有躲,反捧起她的脸颊,主动接续。似绒毛轻挠的触感,和泛凉的晚照一并落下。她沉醉阖上双眼以前,最后看见一片白色花瓣,遮去大半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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