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执着过,也许那时的烟花比影如今更浓烈,最终已只剩死去的躯壳。而她被隔除在外,只能远远观赏一团轮廓朦胧的光影,却为此沦陷了。
她什么都弄不清楚,一团浆糊。弄不清他让她心动的是什么,甚至分不清那是不是真的心动。只是走到哪里,都会被“想和他上床”的信念缠住,没办法再全心全意地喜欢别人,和别人谈恋爱。
可是哪有什么一般的喜欢和特别喜欢,爱灵魂或爱皮囊。喜欢就是喜欢,再也切不开,切开它就死了。也许对着死去的标本更有助于研究结构,可她又不是心理学家。她的兴趣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