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了事。
他在一片金玉堆成陵穴里,陵山已被埋入浅海,四周长满五色珊瑚。
她像之前那样质问他,为何她的身体变得如此丑陋。
他却一改说辞,仍轻抚她腰侧的那片鳞甲,道:“因为害羞。”随后,他的手向下移至她私处,眼神交会,又干柴烈火地开始做爱。
厌倦无尽的重复,无非是他在她穴里捣水抽插,却总抑不住冲动。她已完全麻木,他还说她害羞,连认真编织谎言的耐心都没了。
“为什么偏偏是你在这里?为什么到哪里都是你?”她将他推倒跨在身下,死命掐住他的脖子逼问。下身吃住他的阴茎,剧烈地大幅坐起,至深处便绞紧壁肉。
如此报复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受不住激烈的冲撞,双腿开始发软。但他没有射,她也不能停下,不自觉地不断缩小频率,加快幅度。
他的不言不语加重她的焦躁不安,她将指甲掐进颈上的血肉,失声喊道:“我不想看见你。”
可他表情仍一点不变,微张双唇,眉心略蹙。
醒来她望向天花板痛哭流涕。身体完全不听使唤,险些以为自己真如梦中一般,变成肮脏的积石。若不是恰被鬼压床,她一定立刻跑去看他一眼,确认他还在。想扑进他怀里撒娇,告诉他自己做了很可怕的噩梦。
她在梦中那么恨他,连自己也惶惑不解。
原来接续不断的噩梦里,最可怕的是她。拖着残破丑陋的身躯,却无尽地索求于她,却因厌倦将他掐死。也难怪纠缠许久,脱身不得。
才过盛夏,她却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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