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天气那么热,还是你自己喝吧?」
想起那天陆向禹酸酸的口气,也许我该找机会和徐清恆说清楚。
「我都窝在教室里头,哪会热。」他见我不动,又解释道:「这是我们班不小心多订的,放心喝。」
一瓶饮料在这推来推去,也显得矫情,我插下吸管,吸了一大口,对他感激地笑了笑。
和徐清恆道别后,发现陆向禹和他们班的几个人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乘凉,原本和他对上视线的瞬间,想过去找他。
可我才迈出步伐,下一秒,他很快的撇开视线,像是没看见我。
但我不会看错的,他那一眼,不存在丝毫以往有的温情,只馀淡漠──
他在看毫不相干的人时,眼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