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服众一事上少花功夫。这些伤疤既见证了少年拓跋绪的成长,也见证了拓跋氏由兴起到强盛的过程,是强者的象征,更是荣耀的图腾。
“看着我。”脱去所有的束缚,拓跋绪精壮的身材显露无疑,北地寒冷,紧裹在厚衣下面的肌肤比面上白了几个度,在狰狞的伤疤衬托下,显得健硕不足,而英伟有余。
赫连晞根本不理他,耸动肩膀撑住后仰,虽一言不发,也没甘心服软。
“看好。”拓跋绪继续挤压着赫连晞的胸乳,将肉棒抬到最高,待到射意袭来便板正她的脸,一股脑全喷到她的胸上、脸上。
北人爱食肉,这精水的味道也比杂食的南人要重不少。空气中浊液的气味弥散开来,赫连晞嫌弃地擦了擦脸上的液体,腥味直冲鼻腔,熏得她几乎要晕过去。
“咳咳,你,你真恶心,咳……”赫连晞骂骂咧咧地用被单清理身上的白浊,侧着身子呛声道。
“世间男子皆如此,怎么你以为,你的父亲,你的兄长,就不会如此待女子吗?”闻到赫连晞身上满是自己的味道,拓跋绪兴奋地起身看她,只见女子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与精水糊住了整个花唇与入口;胸脯红白相间,都是他搓出的印子。
“说什么呢!父皇,王兄,他们…他们不会的!”赫连晞面上一热,别开眼强辩道。
拓跋绪讥笑一声,拉着她的一条腿,翻开花唇道:“不会什么不会?汉人都说,阴阳交合乃天地之道,这花壶吸足了孤的精水,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这里面,可是孕育子嗣的宝地,赫连晞你说,孤的孩子,是不是过几个月就会从这里面爬出来了?”拓跋绪按住花蒂,又探到花径的入口处。
“你休想!”赫连晞愤恨地合上腿,夹住了拓跋绪的手,心想教她给拓跋绪生孩子,还不若死了!
“孤说偏要呢?”拓跋绪重重拍了下赫连晞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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