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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望淮州在幼儿园门口堵住了牵着江子宴准备回家陆菲。
开口就问:“这是程仪的儿子?”
“?”
“不是?”
陆菲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表情,阴阳怪气地说:“是我儿子,姓江,叫江子宴。来子宴,叫叔叔。”
江子宴瞪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抱着她的腿直往她身后躲。
他一头雾水:“这是你儿子?姓江?江勉洋啊?你跟他不是早分了吗?”
“嗯。瞧你说的,早分了儿子哪儿来的。看来江勉洋很听话哈,什么都没跟你说。”
她抱起江子宴,准备走人:“不过他跟我说你家里那些事了,我都知道,但是我没跟程仪说。估计她也不太想听。”
“既然不是她生的,那她那伤疤怎么弄的?”
望淮州很会找重点,问到点子上了。
陆菲翻了个白眼,心说还不都是你。
见陆菲不答话,他又接着问:“怎么弄的都不能跟我说?”
她揉揉眉心,把江子宴的帽子扶正:“行行行,跟你说。我说了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你就装不知道!就大前年,她大四毕业那会儿,你惹她,不是被她给打了嘛,你当时在住院,大概过了十几天吧,她就查出来宫外孕,你晓得的哈,就那个什么受精卵长在输卵管外头了,越长越大,毛细血管撑破了,流了一肚子血,还休克,晕家门口了。”
“要不是门口保安大哥看到她,她就死了。然后送医院,她就做了个手术,开刀,肚子上留了好长一条疤,住院住了一个月。身体好点了,宾大也正好八九月份开学,她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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