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咬牙切齿地瞪他:“望淮州,你怎么还活着。”
“是吗,这么盼我死,我以为你很爱我。”
“演的。”
这话不假,她当真把爱意演了十成十,也做了十成十,说是假的也不完全准确。
程仪料事如神。
那天望淮州处理完家里的事,折回去找程仪,本打算好好地跟她解释一下他这桩由不得他选的婚姻,并且私心地希望她可以谅解,不和他分开,可偏偏撞见她和陆黎在一起,谈笑风生,姿态亲昵。
望淮洲点了根烟,透过车窗,隔着细细密密的雨帘,就这么呆呆地望了半晌。
这“半晌”的时间里,他们又亲又抱,
察觉到不对,他慢慢地接着蹙紧了眉。
他猜,不用解释了,她都知道了。
知道他“静悄悄”结了婚,也知道他故意瞒着她。
所以今天这一出就是做给他看的。
至于是谁告诉程仪他结婚的消息的,他已经懒得追究。
他这人没什么道德感,婚姻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一纸婚书框不住他,更何况他和易家那位小姐还没有办理结婚证。他从来没想过要试图用婚姻去捆绑另一个人,感情的事,最讲究你情我愿。
母亲去世的第二年,他家里那位名为“父亲”的男人——望承平,就堂而皇之带各式各样花枝招展的女人频繁踏出他的家门。某一晚,他目睹那两具胴体横陈,在母亲曾经最宝贝的沙发上,抵死缠绵,突然非常恶心,为母亲感到不值。
就此恨极了他。
彼时外祖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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