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句:“那个女明星,叫什么来着,程恬是吧?是你姐姐吧。”
她点头说是。
贺敬之姗姗来迟,被人搀扶着,拄着拐杖。
他头发花白、衣着考究,坐在那里不怒自威,宝相庄严,从始至终甚至没有正眼看过程仪一眼。
只在谈话的末尾,说了四个字「给点钱吧」,然后离开会客厅。
程仪面无表情,觉得有点荒谬。
易荧荧迎过去把头发花白的老人送出门外,折回来理了理头发,冷嗤一声:“怪不得他外祖父跟他说你是阴沟里的老鼠,家庭破碎,没有教养。”
那位打扮典雅的女人跟她一唱一和:“可不是嘛,我原先还不信。”
“淮州哥说他会处理。”她走到程仪面前,捏起她的下巴:“他处理的结果就是跟我结婚第二天让我听别的女人在他身上叫床。”
“像你这种女孩儿我见多了,他口味还真是单一啊,不是18岁的不要。”
“稀奇了,三四年了吧?你给他下了什么药叫他操不腻你?”
“不过我奉劝你别太天真,真以为望淮州多看你两眼你就不一样了?做什么飞上枝头变凤凰的梦呢?”
“他前天刚跟我办完婚礼,这他都没告诉你吧?”
清高体面如程仪,断然不会在人前表现出一丝不悦。
听见这话她自动过滤掉侮辱性词汇,只是捕捉关键信息——望淮州前天结了婚。
而他昨天跟她在一起。
她眸色微敛:“你怎么不问问他为什么操不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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