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绞缠玫瑰的冷幽和香根草的辛辣的、让他欲罢不能的味道。
像山间皑皑白雪,又像烧成灰的锦绣缎革。
听见望淮州撕开什么塑料制品的声音的那瞬间,程仪有一点点蒙圈。
然后他扼住她双手手腕,把它们举过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把她剥了个干净,又用力地把她的双腿分开更大的角度,猛烈而凶狠地插了进去——几乎是令她毫无防备又无法反抗的挺进。
他伏在她的耳边,舔舐她的耳垂,顺着脖颈一路往下,贪婪又肆意地吮吸她的锁骨,
然后有节奏又有力地、一下一下抽动。
她的脖颈、胸脯、肩膀、锁骨全是被他凌虐和蹂躏的痕迹——那属于他的,只属于他的印记。
他满意地观赏着眼前这一切,
看着她的脸上散乱又颓靡的头发和迷离的眼,
看着她失控到喉咙里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看着她眯着眼皱着眉痛苦又享受地承受他给予她的一切,
看着她无所依凭、只能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身体又在他的冲撞之下因愉悦而不停地抖动,
望淮州得逞又掌控全局地笑:“程仪,叫我名字。”
她很听话,又十分克制地努力发出声音:“望淮州。”
仿佛得到褒奖,他的下身动作更迅速,一刻不停,接着又命令她:
“再叫。”
“望、淮、州~”
“再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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