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那位司机师傅一脸了然地笑,说那我先走了啊。
他的手也很凉,都很凉。
又一个共同点:他们俩都是冷血动物。
到了地方,还没进门,老远就听见屋里此起彼伏的调笑和议论:
“望淮州最近又金屋藏娇啦?日理万机的,这马不停蹄飞回来,还说要先去接个人。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有这种本事。”
说话的是个男生,“又”字用的很妙,更坐实了望淮州登徒浪子的形象。
“你还别说,这回这个长得真挺好看的,那个女明星,程恬,认识吧?就是她妹!我州哥从来不按时吃饭的主,为了见她,连着吃了一个月的「湖畔边」!”
风雪寂静夜,喧闹人潮中,她和身侧的人挽着手,听着别人对他们关系的点评——她是他金屋藏的娇。
但是金屋在哪儿呢?
他和她是又什么关系呢?他从没挑明,没有和她确认,更没有承诺。
只有半带玩笑的、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和几回“无意”“碰巧”的晚饭,就这么不清不楚的。
想到这,她鼻翼间逸出丝轻笑来。
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望淮州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背作为安抚,然后进了门。
一时间十多双眼睛齐齐望向这边,登时安静了下来,气氛有些微妙。
最先迎过来的人一头打眼的金发,鬓角剃得锋利而干净,看起来比望淮州还高一点点,蓝色毛衣松松垮垮扎了一个角进腰间,白色长裤垂在脚踝,堪比时装杂志封面的模特。
特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