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毕竟哄着他,又想要围着他转的人太多了,被人仰望是一件很沉重的事情。
也只有沉清黎,敢骑着他的鸡巴叫他小公狗,这种荒唐又可笑的行为让他放松又自在。
那种感觉像是被人期盼已久的甘霖,从万米高空坠落,一刻不停的滋养着万物。
可是,直到雨滴砸进了松软的土壤里,他才感觉真正地落到了实处,真正的被接纳。
沉清黎就是接纳他的土壤,无论水滴是大是小,是否沾染了灰尘,都在汇入尘土的那一刻归于平静。
余木真的要回去了,沉清黎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情。
余木的这次离开和几年前的那次不一样,他给了她好几次机会,问她是否要跟他一起走。
是她自己选择留在芝加哥,留在这里,延续未完成的梦想。
既然是她自己选择的,那就要接受马上又要和余木分开一段时间的事实。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吗?
几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是,要迅速地抽离出这种如胶似漆、水乳交融的生活关系,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无意间听到余木打电话让那边安排机票,三言两语间会夹带着沟通回国的细节。
电话最后的结束语也变成了“回去再说”,她就知道,余木是真的要走了,不是骗人的。
沉清黎有点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心底有莫名的烦躁,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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