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气,慢条斯理地掏出中山装胸前口袋里的格子手绢。
他用这块蓝白格子的绢手绢轻柔地擦拭木雕上的血痕,木雕有了血液的滋养色泽愈发饱满了。
余正不容置喙道:“明天开始,徐秘书会安排你继续相亲。”
“你配合也得去,不配合也得去。”
余木不再按压自己的眉骨,任凭血污肆意横流。
血液有多热,他的脸就有多冷。
“爸,你凭什么觉得你还可以命令我。我又为什么要配合你演戏?”
“余木!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那个女人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让你不惜为了她这样和爸爸说话?”
余正轻颤着手把木雕放回了书桌上,重新坐在了椅子上,打开了桌子上的《资治通鉴》。
“余木。”余正摘下了父亲的面具,他以真正的上位者的姿态一字一句的警告自己的儿子。
“想跟我斗,还是要多读书,现在的你啊,还是太嫩了。”
“爸,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斗,我只是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再接受相亲和联姻。”
“另外,所有我经手的项目,包括和皮埃尔的谈判我都有录音和备份,奉劝您老人家不要轻举妄动。”
余木摸着衬衫袖扣上的凸起,善意提醒道。
“只要你做一个好父亲,那我就还是一个乖儿子。”
“你...!余正被气的血压都高了,他摸着口袋开始找降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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