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神色微动,他不想忍耐了,情绪在这一刻失控。
阴茎慢慢退出花穴,又整根没入。
他深沉的低吼:“清黎、清黎。”
连续好几次罪恶的肏弄,沉清黎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只记得穴内的肉棒不断涨大,龟头屡次冲进了宫颈口。
终于在她嘴里空虚,缠着余木让他吻她的激烈的热吻中,感受到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余木颤抖着、低喘着,沉声低叹。
“清黎,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