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速度,吻着她圆润的耳垂,双眼迷离地问:“相信什么?”
算了,男人在做爱时说的话又有几句可以相信呢。
沉清黎不再为了要一个答案而止步不前,她抬起笔直的小腿夹住劲瘦的腰身,双手盘着余木的脖子将自己的重量都压到了余木身上。
身体的重力作用下,嫩穴将又硬又长的肉棒严丝合缝地吞了下去,粗硕的龟头霎时顶在了她柔嫩敏感的花心。
沉清黎只觉得天旋地转,穴内的媚肉发了疯地蠕动着,腹部又酸又胀。
再来一点点刺激,她就要到了。
沉清黎主动递上柔软的香舌,还未探进他的嘴里就被衔了去。
津液相交的吻让沉清黎再一次忘了自己是谁,她仰头脱掉了吊带上衣。
夹腿用力时甬道紧紧包裹住硬挺的肉棒,又胀又麻的快感让余木舒服的头皮发麻。
他霎时化身立式打桩机,高频次又富有技巧的用蘑菇头研磨她体内的每一处软肉,才战着插了她数百下,沉清黎就哆嗦着泄了。
余木忍着射精的欲望把肉棒一寸一寸地退了出来。
沉清黎在高潮的余韵中闭着眼叫的媚人,全然没发现余木将她抱到了落地窗前。
待她回过神来,身上的乳肉早就被透明的玻璃压做了一团。
余木从她身后,插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