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木的吃饭有两个意思。
一个就是字面意思,一个是肏她的意思。
沉清黎站在套房门口踌躇不前,一旦踏入这个房间,很多事情就不是她的理智可以控制的了。
如果不想纠缠的更深,她应该在察觉到余木带她来酒店的当下就拒绝的,可她没有。
她不仅没有拒绝,还跟着余木走进了酒店,走到套房门口。
背影里的挣扎与拉扯是那么剧烈,直到她被身后的男人拥在了怀中,身体痉挛般的颤抖出卖了她的心。
沉清黎深吸了一口气,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清醒的沉沦让她有了一丝罪恶感。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颈侧,耳畔回荡着的是他哑声的哀求。
“清黎,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危险的信号。
罪恶的开关。
她如果是一只聪明的兔子,应该在他双臂滑过她胸前紧紧将她环在怀中的瞬间,就毫不犹豫地挣脱出男人的怀抱,头也不回地逃到原本属于自己的兔子窝里。
而不是忘乎所以的在满是鲜嫩绿草的草原上肆意跳跃,轻易地成为了雄鹰的猎物。
紧紧贴合的身体,逐渐紊乱的气息。
腰窝上男人的欲望昭然若揭,沉清黎被余木顶的迫不得已前倾身体,两三个小碎步跨进了套房里。
运动裤再次被昨晚肏她的男人退下,沉清黎被余木抱到了玄关柜子上。
光溜溜的屁股接触到光滑的柜面,凉的她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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