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在她纤细的腰侧随意拍了拍,无需多言,沉清黎就知道他想要什么姿势了。
在床上,这该死的默契一点点都没有变,宛如他们从未真正分开过。
沉清黎重新坐起来,待余木在身侧躺下后,又跪趴到他身上。
青筋密布的,杀气腾腾的性器正抵在她的鼻尖。
棒身上是她的蜜液,马眼处亮晶晶的液体是他情动的证明。
她湿淋淋的花穴离他的俊脸近在咫尺,余木早已忘情地伸出舌头从她的阴唇舔到了阴蒂,又在她快要叫出声的间隙将舌头插进了她的穴里。
沉清黎被他舔得嘴巴里有难抵的渴,灵活的舌尖将马眼里的前精卷入口中,又大口含住了粗硕的龟头,像是在吃最甜美的冰激淋那样又舔又吸,恨不得整根吞进嘴里。
余木舌头的动作越快,温润的口腔就将肉棒吸的越紧。
他们将自己最脆弱的部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的暴露给彼此,掌控与失控不断交织,快感一浪高过一浪。
这种无限信任感刺激着大脑皮层的兴奋中枢,沉清黎第一次真真正正的体会到这个姿势的奥妙。
她陶醉的忘乎所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啊哈...”
伴随她高亢的惊呼,肉棒可怜兮兮地从她的红唇里滑了出来。
阴茎从温暖的口腔里暴露出来,颤巍巍地立在潮湿的空气里,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想要主人的抚慰。
肉棒不知所措地贴打着她红润的脸颊,时不时擦过她的唇缝,拼了命的想要再度钻进温暖湿润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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