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刺激了她的神经,也激发了她的斗志。
他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地占她的便宜?沉清黎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失控,她不服气地说:“你不是要算钱吗?好啊,那就算清楚,我还你就是了。”
“还有,什么叫花在我身上的钱?出去吃饭的时候你是没吃吗?开房的时候你是没睡吗?还是你没操过我?”
余木撑起身子凝望着身下的女人,沉清黎没以前听话了,事情比他想象地要更棘手。
身体不舒服让沉清黎的心理特别脆弱敏感,她委屈得都快要哭了,破罐子破摔道:“还想操我就直说,整这些虚的做什么!”
沉清黎自暴自弃地把肩带拉到最低,三两下屈膝抬臀脱下了自己的内裤,奋力甩在了余木的脸上。
“来啊,谁不操谁就是小狗!”说着沉清黎气急败坏地就要去解他的腰带。
金属扣叮当作响的声音将余木从过去的思绪中回过神来,跳动的心脏像是被柔软的小鸟羽毛拂过,不痛,却痒痒的。
余木过来找沉清黎并不是为了把事情搞砸,让她讨厌自己的,来日方长,没必要逞一时之快。
余木抓住他胯间解腰带的玉手,把情绪激动的沉清黎抱到自己的腿上,他把肩带重新拉好,又拍着背轻声哄:“我是小狗,不生气了好不好?”
在他的耐心安抚下,沉清黎没那么激动了,却抽泣起来,她嗫嚅道:“余木,你太讨厌了。”
“嗯,我讨厌。”
余木突然变得很好说话,沉清黎一下子有点不太适应,她看了下沙发周围,问他:“我的内裤呢?”
余木不想管,不穿最好:“不知道。”
“下面凉飕飕的。”沉清黎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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