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爬出柳玄沨受伤的手掌,它安逸地在红色药粉堆里爬来爬去,路言昭用一根针精准地扎死了它,戳着它的尸体放到茶杯中,那只虫子就消失无踪了,茶也由淡淡的黄绿色变成黑褐色。
“柳家在江湖从未与人结仇,不知哪里得罪他们了。若是贸然前去质问,他们也断然不会承认,目前最紧要的还是先医治好再作追究,依路公子看,这蛊已经取出,是否能够治好我的病呢?”柳玄沨担心久病在身会有不小的后遗症。
“你想的太乐观了。刚刚取出来的只是其中一只蛊,下在你体内的蛊一开始只有一只,但是长年累月你用身体血肉滋养了它,它会慢慢繁衍,我也不确定你现在身体里一共有多少只蛊,只能慢慢来,每隔一段时间取一次,直至全部取完。”路言昭替他迅速处理了伤口,将那杯溶了蛊的茶倒在了门外。
“……”柳玄沨看起来有些失望,方声眠也同情他的遭遇,安慰他:“没事,有我师兄在,很快就会痊愈的,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也不急这最后一会儿。总比一辈子这样下去强是吧。”她用刚才柳玄沨自己说的话安慰他,说完觉得自己有点敷衍,可是路言昭在,她又不知道该说啥,总担心被他挑刺。
“方姑娘说得有理,多谢二位的帮忙,至少现在知道病因了。从前只知道是很小就得了病,还以为自己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这样一来心里也好受多了。对了,都说蛊学各门各派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不会外传,正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解蛊之法按理来说也有下蛊的人知道,为何路公子知道这方法呢?”柳玄沨温润地看着路言昭,虽然目光还是一如之前的友好,这话却不由得叫人多想。
方声眠觉得路言昭作为世界男主,本领高强,天资过人,能够解决常人不能解决的问题,倒没有什么疑问,但她也能理解柳玄沨的怀疑。如果襄花谷的蛊下给某人,她是不会相信本门以外的人能解的。她也想知道路言昭给什么样的解释。
“不怕你笑话,禄兴派的创始人就是我们的师伯。当年他奉命出谷寻找振兴本门的方法却留恋江湖,不仅不愿回来,反而想要窃取襄花谷的绝学自己在江湖独大,后来败于我师傅之手,之后的禄兴派也由他的弟子掌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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