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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在纵火。
他碰了碰骆星河喉结的位置,在突出的位置轻轻用牙齿咬了口,而后又像是怕弄疼了用唇吻了吻,温柔又带着几分撒娇,更多的是浓烈的爱意。
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平日的意识,他只知道当他在睡梦中突然惊醒,梦到骆星河亲自割掉颈后的腺体那个场景,那种几乎让他要失去骆星河的感觉,清晰至极。
满地的血触目惊心,骆星河手中的玻璃碎片是多么的刺眼,他无法想象骆星河究竟是用什么样的勇气对自己这么做。
更不知道当初的他们,究竟被系统弄了多少次阴差阳错。
可是系统已经消失了,再也找不到,唯一剩下的,就是他们彼此了。
这场穿进书里像个游戏那般的故事,就恍若一个梦。
所以一想到如果他没有说出彼此之间误会的事情也许他们会一直误会彼此下去,又是无限的悲剧轮回,他们可能再也不会相遇,那个噩梦就让他更加难受了。
特别是一睁开眼找不到骆星河,他觉得整个世界都是黑的,这样的悲伤比前边任何一次都要难过,难过得让他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他就是想找骆星河。
哽咽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响起,骆星河没有阻止路游的啃咬,但是在听到路游抽泣着时蹙了蹙眉头,他微微抬起上半身,然后就对上路游眼眶通红里边满是眼泪的模样。
“怎么了?”路游这样的反常让他心很不安。
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让路游坐在他腿上,给路游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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