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受够了。”
骆星河面无表情看着躺在身旁的人,目光冷若冰霜:“我放过你,谁放过我。”说着微微弯腰凑在路游耳旁:“我说过的,你当初怎么冷落我,我如今就会怎么对你,你会发qing,会可怜的祈求我c你,但我会对你爱理不理,我摘取腺体后你对我来说就更没有任何吸引力。”
“那你放了我。”
“我不。”骆星河把路游从床上抱起来放在腿上,轻而易举就能圈在怀中,表情还是那么高冷,手却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抚上路游的喉结,动作透着难以言喻的,然后稍微带上几分力气握住路游的脖颈。
“呵,狗屁摘掉腺体,说谎的吧,摘掉腺体还想碰我?”路游侧眸看着骆星河,语气肆无忌惮的惹怒着骆星河,眸底带着几分不屑,对骆星河这样的动作很是反感。
骆星河对上路游这样带着挑衅的眼神,半眯双眸透出几分危险,而后沉沉笑了笑:“我碰你就是施舍你,怎么,还觉得我是当年那个对你痴心绝对的傻子?”
说完翻身把路游摁在身下。
画面又转,他愣了愣,而后发现还是在这个房间,但是没有了骆星河,只有他一个人。
就站在阳台上,穿着很单薄的睡衣低垂着脑袋,沉默不语。背对着的身影像是被沉重的悲痛笼罩着,浓烈的悲伤不言而喻。
那种仿佛没有任何求生欲的意念存在强烈得他光是看着都能够感觉到,因为很丧很悲伤很颓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