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何昔雨没等她开口,继续道沉着声音道:“你现在,立刻,从我家搬出去!”
然后扒开荆溪,走进屋内,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荆溪捂着脸,整个人都懵在原地,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打过她,连她那个把她养大,重男轻女又严肃的爷爷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
何昔雨她居然敢!
不止是愤怒,心中还有一股升腾而出的委屈,像一滴新鲜的柠檬汁滴在心间,酸涩感瞬间自心口蔓延至鼻子,眼泪都要从眼眶溢出来了。
这个女人,给自己拧瓶盖、留早餐、还会留小纸条。
她还以为,她是不一样的。
原来还是没什么两样,叔叔生的小男孩可以一瞬间夺走她童年所有的关爱,荆凯的公司永远是最重要的,在何昔雨这里,她甚至比不上那些不会说话的植物。
何昔雨余怒未消地坐到沙发上,想到她那些受伤的花就心疼得要死。
不行,她得找个事情做冷静一下,不然越想越想出去再给那个死孩子来一下子。
她上到二楼打开画室,脱掉身上的外套挂到衣架上,再从衣架上拿下一个卡其色的围裙穿上,调整好画架,换上一张新的画纸,再拿出画笔和颜料。
画画前的一系列准备工作可以让她平静下来,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坐下开始画画。
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那些被水淋过的花,像是经历了一场暴雨的摧残,一些比较娇嫩脆弱的已经摇摇欲坠,其中的红色玫瑰由于在边缘尽头,避开了暴雨的袭击,身在只沾染了一些水珠,像是清晨的露珠,在阳光的映衬下愈发的娇艳欲滴,在那片狼藉中,显得格外高贵傲人。
脑海里的那几株玫瑰渐渐清晰起来,何昔雨睁开眼睛,明亮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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