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下来的。
北山上那一遭,林稼后来只告诉她,他派人去通缉那伙山匪时,他们已经被人灭了口,什么搜不出来。
但想也知道是陈用吉做得,除了他,还有谁手能伸那般长。
“夫人,公子已经在府外等您了。”
林墨腰间挎剑。
他从冰天雪地里进来,身上还带着寒气,便不往窈娘身边凑,只站在一旁,笑嘻嘻搓着冻僵的手。
窈娘蹙眉,对侍女道:“取个暖炉来。”
林墨抿唇,连连摆手:“不用了夫人,我一会儿还要去伺候公子。哪里有时间暖什么手。十几年来早就习惯了。”
他脸庞俊秀,犹有叁分稚气。这么一开口,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也都会心软。
窈娘强将暖炉塞进他怀中,“给你便拿着,一会儿是一会儿的事,不耽误现在。”
少年有些犹豫,但最后还是接过了。
冰冷的手指蹭过窈娘手背,冻得窈娘一颤。
心下暗叹,都冷成这样了,委实可怜。
林墨捧着暖炉,领着窈娘和侍女往府门处走,还不曾看见在门口候着马车,唯恐林稼发觉,就随手将汤婆子塞给了路过的小厮。
此时天地俱白,府外挂着的红灯笼上一盖了一层雪,透出几分凄艳。
远远的,林稼身着青衫,披了件水玄大氅。
立在那里时,宛如雪中修竹。
窈娘遥遥冲他招手,待扑在他怀中,嗅到他身上冷香,心神方才安定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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