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走过了五个春夏秋冬,早上吃豆浆油条想起她,吃烧卖生煎也想起她,晚上辗转难眠想起她,寂静无人也想起她。
当你闭上眼能清晰回忆起那个人的轮廓和一颦一笑,顾初仁不懂这种感情要怎么放下。
于是顾初仁开始按父母希望的那样开始相亲。他这样的人,如果不是性格里那份奇怪的偏执,根本和“相亲”这两个字沾不上边。于是一被抛到婚姻市场上,便如同被低估的蓝筹股票,吸引来无数女人。这些女人,有的对他的外貌一?钟情,没聊两句就芳心暗许;有人倾心他的才华和谈吐,或者说光鲜的律师履历;有人打听到他的家境,为他买单时的大度莞尔。
这些都很好,毋宁说再好不过、简直正是他想要的:喜欢他身上的“物质魅力”的女人。
然而这种好却总持续不了几天。似乎即使一个女人再世故,她也天然地要去追求一点精神上的东?。于是他相亲的女人,和追求他的女人一样,在胜利的曙光乍现后,便开始向他发难:“那天我看到一套?装,想到你穿上会很好看,就买下了......你平时会想我吗?”
或者是:“这个地方好浪漫,我们一起去吧?”
甚至有人不过个把月便期盼地问他:“你爱我吗?”
会爱她吗?
他简直要仓皇而逃了!
为什么这些女人会希望从他这里获得这种虚无缥缈的东?呢?
于是顾初仁想出一个新办法,他告诉帮他介绍的大学朋友和公司同事,“我还是喜欢独立自主的新世纪女性,最好和我一样事业心强,越强越好。”
末了,他又回过头补充一句:“那种需要经常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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