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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她也算个面面俱到的奴了。
一路坐着轿撵晃晃悠悠到了庆隆殿,刚刚上好的妆和钗环都被卸了去,去温热的温泉池里煮了一遭,李理终于安安生生的躺到了傅砚东的空床上。
可真是不容易啊
傅砚东最近可能是公务繁忙,这几日里她有大把的时间把这庆隆殿内室里里外外瞧了个遍。
还打来了那日傅砚东抱着她走了一遭的密道,去把她打了个痛快的内狱看了看。
原来这内室与内狱离得竟是非常近,下几节台阶再走个两叁步就是了。想来那天她觉得傅砚东抱着她走了许久,应该是痛出的错觉,或是臆想了。
那内狱已经被拾掇得很干净,墙上的血迹清理的几乎看不出来,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
“想什么呢”傅砚东的声音愈发低沉,脚步竟也没有生息。
“主子来啦!”李理伸出手环住傅砚东的脖子,把他拉到床上
“奴在想,主子是不是做皇上有瘾了,一天比一天回来得晚”
满嘴跑火车,巴不得自己晚回来会儿呢吧。
傅砚东没答话,扒拉来李理身上薄薄的一层纱裙。
满身的鞭痕果然一日比一日更淡些,这宫里的御医们倒还有点道行。
傅砚东把李理抱了个满怀,平躺在床上,李理则是全身趴在了他的身上,小脸安静的贴着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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