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反驳,我明知道爷爷军中改名是因曾给他一份饭吃的百姓家的儿子战中死亡,爷爷为铭记前人,在往后需隐藏身份时均用了这位牺牲者的名字。
意为,万士同心,永远不倒。
可是我却不能说。
那种不能让大家知道曾经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之后是这样害母害兄的废物的强烈羞耻感,让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
如果说物理上脱离曾经的家是在01年冬天,那么在精神上,我真正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不再属于曾经那个家庭的时候,是在几年后这堂再平常不过的历史课上。
即便有着我要回到b市这样信念的支撑,我仍然是因为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过得十分艰难痛苦。
我在初二的时候因为同学校高年级的学生打架进了医院。风声不知道怎么传到了爸爸的耳中,我最多是有些骨折,但却引来了院长的接待。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独属于爸爸都我的关心——即使他不在我身边,也一直暗暗关注着我。
可我心里的感动没有持续五分钟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在那边严肃的批评让我的脸迅速烧起来,心也是。因为那种来自爸爸的嫌弃的感觉让我再次感到无比的难过和羞耻,我从小跟在爸爸身边长大,知道我的行为有多么愚蠢可笑,竟然将拳头挥向自己的同门。
我对着那话那头的父亲点头称“是”,正看见同我打架的男生被她的妈妈哭着揽在怀中,他却嫌弃地把自己的妈妈推开,说“我都多大了,你丢不丢人啊”。
我听得不太真切,因为我在看见的一瞬间就赶紧离开了那儿,腿骨处剧烈的疼痛没有阻拦住我,我有一种急切要逃离的感觉。
我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就是那样,我无法忍受那样的场景。
我就是在那时学会抽烟。真是奇怪,我也是被长辈一遍遍夸懂事的孩子,却在那几年把所有的陋习染上了个遍。也许身体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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