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智汶当然不会听他的话,深夜把电话打到宗秋阳手上。
那边也是一惊,而后冷静下来,吩咐对方迅速把人送到军区医。
宗秋阳深夜从家出发,丈夫听了原委执意要送,一是怕她夜里开车疲累,情绪影响接下来的手术,二是这位特殊身份的病人,他也必须要去看看。
宗秋阳做事向来雷厉风行,脾气火爆也是宗家独一份。
看着躺在病床上瘦得不成样子的万俟缚泽,她转身毫不客气地先把智汶骂了一顿。
说的话是在不算好听,智汶却也是一声没吭全受下了。
后半夜万俟缚泽悠悠转醒,看到床畔坐着的人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处。他哑着嗓子唤了声“宗阿姨”,那张病弱的脸上的笑,仍和小时候一样。
宗秋阳正冷着脸翻他的病历本,没应。
上半夜智汶靠着这半年的蛛丝马迹联络上万俟缚泽远在美国的主治医生,又用了些手上的关系调来了近一年万俟缚泽的治疗记录。
把资料交到宗秋阳手上的时候,不用看对方的脸色,他自己就已心如刀割。做下属做到这一步,无论如何自己都不能被原谅,现如今能做的只是将功补过。
杜冷拎着热气腾腾的米粥进来,也不知深夜他从何处弄来的药膳。
他一身文人儒雅的气质,与宗秋阳形成了强烈的对比,站在一起又让人觉得相得益彰。
他抚了抚妻子的肩,看向病床上的缚泽,柔声开口:“你们都辛苦了。饿不饿?吃点粥吧?”
他看向妻子的眼神带着浓重的柔情,万俟缚泽看在眼里心上酸酸涩涩。
后半夜人疲且乏,杜冷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