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人背了黑锅。”
季庭宗没回应,久坐后,抻了抻脖颈,站在敞开的彩色玻璃窗前点烟。
跟韩珍在一起后俩月,他抽烟已经相当克制,她倒从未提过让他戒烟,只是单纯怕熏着她,韩珍身上总是香的。
洗发膏是果香味,手指,肩骨,皮肤每一处,甜而不腻。
“周天出席市建项目剪彩仪式,你替我去。”
季庭宗破天荒头一次“让贤”,谢开韩嘴上推诿,心里高兴,“那怎么成。”
他不以为然,“我有其他安排。”
季庭宗一向守时,这次甚至提前了时间,坐车里,往北京家里拨了电话。
颜丽欣正撅屁股,擦着飘窗上的雨水,“知道你没睡,车还在底下等着呢。”
韩珍翻了下身,“我睡着了。”
她转头,抹布丢盆里,“睡着了你还睁着眼,瞪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