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少清楚。”骆倩从包里掏出一张建行卡,塞她手心,“你家境普通,长相工作还算体面,但离过婚,再找恐怕遇不上周家这么好的条件,斯启愿意为你花钱,花时间,该知足了。”
韩珍摇头,“我不要。”
楼下车笛响了两声,似在催促,骆倩脸色微变,“两百万,嫌不够?”
她很决绝,“不是钱的事,伯母,您转告周斯启,我跟他…再不可能。”
骆倩冷哼,“没想到你还是把倔骨头。”她斜过来一眼,阴森森的,“外面有男人了?”
“没有。”韩珍背上冒冷汗。
骆倩在周家地位强势,周斯启都怵她叁分,“作为长辈,不得不提醒你,别太清高,再换一段婚姻,说不定没周家大方。”
她脚尖别开行李箱,楼下又两声急促车笛声,她压着火气,砰地砸门离开。
韩珍倚着墙,手心湿透,松下好长一口气。
骆倩对她这儿子,一直又爱又恨,恨就恨他性取向不正常,找过韩珍之后,憋不住,回去肯定得闹。
台里宿舍躲不了多久,周斯启早晚杀过来,韩珍提心吊胆这几天,已经准备到外面租房住。
父亲出事后,母亲拿着抚恤金,从南飞到北,在安城区按揭了一套不足六十坪的小公寓,改嫁一个本地瘸腿男人。
韩珍至今不理解,除逢年过节,两人几乎只有转账往来。
离婚的事,她瞒着也没通知。
不到万不得已,更不会主动联系,硬扛着周斯启随时可能会到台里爆雷的压力,她连回安城区过渡一下的想法,都没升起过。
参加文化之夜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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