幡似的。
迷得胡蝶神魂颠倒。
省慰问团慰问老兵,他是领导代表,两重考虑,一是作为省一把手大秘,他是省里唯一有资格代表张玉坤书记出席的人。
二是季庭宗红三代的出身,他祖父是抗战英烈,祖母是当年江州省最大民族资本家大小姐。
江州季家,十足十高门贵胄。
他出面挡喝这杯敬酒,不跌齐老爷子的面儿。
陪席途中,胡蝶抱着酒瓶,绕到他这边,注酒的速度刻意放得很缓,轻声关切,“庭宗,怎么穿得这么少?”
晚冬二月,阴风阵阵,他只一件单薄衬衣,下颌延至锁骨的筋脉肌肉冻得蓬勃鼓胀,泛着淡青色。
“不冷。”季庭宗答得很冷淡,注意力似乎不并在这,酒精在血液里翻滚,自身体深处蒸腾起一股难以忽视的燥郁。
不可避免的,他又想起韩珍,白腰,白胸,白屁股,女人嘴上不知涂了什么,油亮亮,润嘟嘟的。
她刚走到他面前,模样扭捏凌乱,本来不讨他喜,碰巧天光微斜,枝头一朵红梅花影不偏不倚,恰如其分投落在她颊边红痣处。
又平增几分娇媚劲儿。
不过季庭宗一念之差,她就贴了上来。
床上敞着腿,用手指亵玩自己,小穴被插得发出淫靡噗嗤声,她意乱情迷地呻吟,攀上高潮时,伶仃脚趾骤然抓紧…
季庭宗烫得眼球发红,下身竟有些肿胀,他骤然起身,唬了胡蝶一跳,“你去哪儿?”
“吹阵冷风醒酒。”
习惯性去抓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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