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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杰。」
「苡韶?」他的声音骤然拔高,「你怎么没来上学?」
「我生病了……」我抽抽鼻子,可怜兮兮,「好难受……」
「医生怎么说?」
「他说什么自律神经失调加耳石脱落……邵禹杰,我的头好痛。」
「你现现在医院,还是回家了?」
「医院。我的头真的好痛,好想死。」头部传来的阵痛感让我意识模糊,我好痛,特别特别痛,又痛又晕,浑身上下又是汗水,「死掉就不会痛了……」
「苡韶,不可以。」邵禹杰放柔语调,像是催眠般哄着我,「睡着就好了,来,赶快睡觉。」
「我好痛,睡不着。」
「那我唱歌给你听。」
邵禹杰认认真真的唱起催眠曲,我把手机搁在枕边,闭起眼睛试图入睡,疼痛一阵阵从太阳穴延伸至脑部,鑽心入骨,我放轻吐息,眼泪浸湿枕头,要是睡着的时候停止呼吸,那一切都解脱了。
可惜,醒来的时候我依然好好活着,服过几帖医生开的药,再加上请假几日在家休息,状况才好转许多。没去学校的那段时日,邵禹杰放学曾来我家探望,顺道给我捎上漏抄的课堂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