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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时我和他继续对话,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吗?
人生没有早知道,也没有如果当时,所以我用尽全力靠自己去衝撞这个世界,最后收穫满身伤痕。
「妈的,邵禹杰那小子这么贴心我都忘了。」我用手臂遮住双眼,完全封闭感官的下场便是亲自体验何谓歷歷在目,此刻我竟然因为他多年前的一个小举动而怦然心动,这传导速度可以说慢的惊人。
我想要邵禹杰在我未来的人生里扮演怎么样的一个位置?我从体验到生平第一次失恋之后,就在逃避这个问题。
既然要下决定,我细细回想与他的初遇,幼稚园第一天入学,彆扭的小男孩走向正在嚎啕大哭的小女孩,给了一只小雏菊。
在完全放空脑袋的情况下,往事如电影般逐渐回流播映,我一一重温每个和邵禹杰在一起的时光,有欢笑恣意的日子,在阳光下玩你追我跑;有孤独寂寞的时刻,注视他跟另外一个女孩有说有笑;有懊悔绝望的溺谷,我抹杀自己不断问怎么没有人来救我;有乌云散开的曙光,好比他曾经满身大汗也硬要替我拿水。
有些空白的确暂时无法弥补,但邵禹杰确实如他所说,他在我的生命中从未缺席,哪怕在最软弱的时候,我第一个惦念的人依旧是他。
原来我没有放下过他,我说服我能去喜欢上另外的人,兴许未来还会与更好的人相遇,一切都是自我欺骗。
因为我的单相思没有明确道出,既然没有结束与拒绝,邵禹杰便成为我的执念。
在潜意识中,我篤定邵禹杰拋弃我,可仔细想想,会不会在我遗忘的那些片段中,他为我付出过什么?如同水壶事件一般。
我坐起身子,捞过手机拨通他的号码,接通前传来的嘟嘟声彷若心跳,我不安地抠起指甲,祈求对方接听。
「喂?苡韶?」邵禹杰的声音带丝倦意,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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